藝術家簡介
陳一峰,號大容山人,1960 年生于廣西玉林。1982 年畢業(yè)于廣西藝術學院,1997 結 業(yè)于中央美術學院。廣州畫院專職畫家,國家一級美術師,廣州國家青苗畫家培育計 劃課題組專家,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廣東省美術家協會中國畫藝委員會委員,廣東 省中國畫學會理事。畫案隨筆
文/陳一峰
論畫品最高者,多寫意之作也。何謂寫?與書法同源,不是描摹,忌造作,放筆而直寫胸臆。意者,澄懷味象,是情感,是精神,是境界,是象外之物。凡寫意者通常有兩種狀況:一種是激情拼發(fā),在如醉如癲的狀態(tài)中,生命充滿了變數,下筆不再是程式性的累積,而是充滿偶然性的建構;另一種是寧靜平和,似緩緩流水,自然而然地進入幽遠神秘的如來之境。
摹客觀所見之物得下,畫胸中之塊壘為中,寫心中之逸氣上也。“六法”里的“氣韻生動”只有在水墨寫意的表現中才能淋漓盡致!皻狻蹦耸巧暮粑,氣韻是節(jié)奏的律動,是無聲的音樂。氣散,得形而神滅;氣聚,忘形而神生。
藝術猶如宗教,皆追求真、善、美,它是崇高的、神秘的,遠離世俗的利欲。在實踐的過程中,筆墨不僅是一種技術語言,它也是一種修煉的方式,充滿了禪的意味,因而成為了藝術家通往天堂最圣潔的載體。
藝術是一種精神的產物,其終極目的是思想的自由、個性的解放以及靈魂的升華。人是一種充滿靈性的動物,然而在進化的過程中漸漸失去了許多寶貴的本能。與自然科學相比,藝術是人類尋找本能的最佳途徑,除了少數的天才,大多數的人要經過非常漫長的跋涉,經歷許多的艱難困苦,甚至地獄般的煎熬,才能喚醒靈魂深處久已麻木的神經。繪畫藝術不應僅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愉悅,更多的應該是心靈的共鳴。每個人都會對人生有許多疑問,就繪畫藝術的審美活動而言,更重要的是靈魂深處的觸摸和撞擊。
《大漢雄風》240×180cm 2010年
美術評論家如是說——
陳一峰的藝術可以入品,關鍵就在于他沒有把藝術看成簡單的表態(tài)工具,而是看成復雜的精神勞動。關乎藝術質量的最重要的東西是真誠,我看陳一峰的近作十分感動,首先就是為他的真誠所感動,那個大渾大樸的世界是他艱苦修行的空間,他在苦修過程中不斷發(fā)現著什么、覺悟著什么。
在現代科技文明、商業(yè)文明的大潮中,陳一峰是個邊緣人,并不是他從一開始畫鄉(xiāng)土就成了邊緣人,而是隨著他精神歷程的不斷跋涉而越來越成了邊緣人,他越是意識到自己的邊緣處境,便越是甘于那種邊緣地位,他說:“我的藝術在現代這個社會里,注定是孤獨的”,他之所以承受孤獨,就是因為他在鄉(xiāng)土中發(fā)現了某種廣闊而又珍貴的精神世界。
他的選擇是悲壯的,這使他怕畫中蒙上了一層陰郁;他的道路是孤獨的,這使他的畫中帶著某種壓抑;他對他的選擇是自信的,因此他的畫中有一種膨脹的混茫之氣和內在的精神張力。
—— 劉驍純
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美術評論家
陳一峰對水墨寫意放筆直寫的宣泄性,筆墨相生的偶然性,以及這偶然性中呈顯的勃勃生機和靈氣,還有潑墨潑色中變幻莫測耐人尋味的模糊感覺朦朧神韻,簡直充滿了孩童似的驚奇。他為中國繪畫所達到的這種高明而自豪,于是他舍油彩而趨筆墨,沉迷于水墨寫意人物,以表達他難以言說卻又想擁握的那個渾渾茫茫的感情世界。
大寫意,或謂之減筆,其實,豈一個減字了得!依我之愚見,“大寫意”三字,缺一不可成其境界。意俗大寫意者,先立其大,豁然心胸,大而化之,如鯤鵬展翅,籠天地萬象于一氣,一氣渾然,不辨涯涘,芥蒂全無,浩氣內充,始可謂“大”。當其搦管操翰,放筆直寫,解衣磅礴,肆意縱橫,直抒胸臆,毫飛墨噴,筆所未到,氣勢已吞,如歌如舞,如醉如狂,此之謂“大寫”!按髮憽敝畷r,嗒然忘形,渾然忘我,莊周化蝶,列子御風,真宰上訴,意冥神遇,形蛻跡化,滿紙荒率,似還不似,達意而已,此之謂“大寫意”!按髮懸狻闭撸芍θ氲,是中國繪畫極高明的境界。陳一峰問津于此境,負囊野行,已略窺門徑。前行此去,山高水闊,仍須仗劍橫行無所畏懼。
—— 王魯湘
美術評論家
《蕉蔭》水墨紙本 137cmx68cm 2018年陳一峰筆下的風土人情就不再是一種地域現象,甚至,不同的風土人情本身也并非是他捕捉的目標,因為在他的畫中并沒有特別地去顯示某一民族的服飾特征或地域特征,而是在這諸多不同中找到了一種共有的因素;人性的、自然的、原始的、率真的、不加修飾的與樸實無華的東西。它們共存于每一個地域之中,每一個民族之中。在他來看,這才是最為本質、最有價值、也是他最想表現的東西。
—— 賈方舟
美術評論家
《老子像》紙本水墨 244x122cm 2016年 陳一峰的水墨人物不光潔也不漂亮,更缺乏照片般惟妙惟肖地“像”但是卻有一種原始率真的美,有一股雄渾深沉的精神力量。
他自號“大容山人”,大約是取“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之意。他從學習西畫入手,曾被西方許多大師的作品感動,但對中國悠久的傳統文化特別是傳統繪畫更為服膺,對那些學了“外語”就鄙棄“漢語”者尤其覺得是本末倒置。他把不斷豐富生活閱歷、情感閱歷和提高自身修養(yǎng)作為學藝之本,期望自己這個渺小生靈能夠擁有一個偉大的靈魂。
他對學院教育體系的僵化、近親繁殖、重技術輕創(chuàng)造、對非正統或異已因素的排斥等有著清醒的批判,敢于打破一切貌似合理的東西而創(chuàng)造更合自己真情的語言。他把藝術的坐標既不定的在過去也不定在西方,而定在對時代及自心的觀照。
“夜深人靜,眼前一片玄黑的時候,我的心卻偶爾進入那難得的澄明”。陳一峰對“玄黑”和“澄明”的這一感受,正是他在幽暗中開采獲得的極其珍貴的神秘體驗,也是他作品的魅力之所在。這種體驗也許有的畫家一輩子也沒有遇到過。愿這種體驗伴隨陳一峰走向更大的成功。
—— 翟墨
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美術評論家
《母親》紙本水墨 180X180cm 2013年
《陽光下》紙本水墨 180x180cm 2019年
《陽光下》68×68cm 2008年
《正午》180x180cm
《春風已度玉門關》 46x68cm
《母女圖》 180x180cm
《唯有牡丹真國色》68x68cm
《吾老吾幼》紙本水墨 180x180cm 2019年
《雪域的少女》68x68cm
《閑日》68×46cm 2010年
《張顛醉酒》136×68cm 2011年
《潑墨仙人》紙本設色 244×122cm 2015年
《西湖月色》紙本設色 244×122cm 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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