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出席中國神州書畫院作品展,在安徽省城合肥生活了七天,其中還包含了一個中秋節(jié)。
四十年后再訪合肥,眼前一派繁榮、清新、儒雅、現(xiàn)代景象,這個南方人稱作北方、北方人叫南方的城市,的確人杰地靈,具有賓至如歸、流連忘返的魅力。難怪人們總習(xí)慣說滄桑巨變這句話,想當(dāng)年接新兵時留下的老合肥印象,我已無從尋覓。依稀可辨的,好像只有一個高架橋了。
在一個重要的歷史時期,在一個美麗可親的地方,舉辦了一次水平甚高、影響深遠(yuǎn)、嚴(yán)肅活潑、圓滿成功的書畫展,值得記錄和介紹的內(nèi)容很多。此類正史,自有賢達(dá)表述。在此,我只想通過花絮中的小花瓣范疇、戲說中的玩笑形式,幫大家感受一下當(dāng)時的師友們一見如故及現(xiàn)場融洽歡樂之氣氛。笑聲,便成了切入點。
上海的馬金良老師一笑便找不到眼睛;湖南的黃海德老先生一笑便滿臉通紅;趙志紅愛流淚兒;王小存愛岔氣兒…….。帥哥靚女們個個笑態(tài)可掬,爭奇斗艷。
笑的緣由?那就海了去了。因為大家舒心,主觀想笑,一切便都成了由頭。
比如方言和動作,與黃海德老師有關(guān)的就有兩個名段。(一)有人自我介紹:“我,長沙人”。有人接話茬;“你殺一個我看看!”(少頃,哈哈哈哈哈,原來“長沙人”等同“常殺人”了)(二)黃老師擅古玩鑒賞,偶然發(fā)現(xiàn)某女士腕上鐲子是非珍貴材料,不值千萬。便將雙手搭成一個由小漸大的圓圈,繪聲繪色地用湘語說:“拉莫大的一過球,才五十元……”。從此刻起,“拉莫大”及其形象手勢形成的大笑,便一直伴隨到我們大家說再見。
劉克俊院長有個夸贊人著名的口頭語:“皮嘶要---量”(漂亮)。學(xué)起來很有難度。大家得空便練習(xí),時時響起七嘴八舌的皮嘶、皮嘶、皮嘶聲,不僅室友們時時捧腹,還常常引來路人回頭觀望,以為是啥車胎漏氣了!
趙志紅老師用文言文講了一段筆者賴以“成名”的段子《為舅立碑》。背景是:有個二傻子去世,其姐念及同胞情深,責(zé)令其子李有才、李百萬立塊碑,以彰顯其光輝生平,流芳百世。李有才深知其舅一無是處,然而為不辱母命,硬是撰得碑文如下:
吾舅,自幼聰慧。八歲,能識父母;十五,已辨男女。初學(xué)文,寒窗終無虛度,斗字識得足有八升。再習(xí)武,十八般兵器通修。曾登擂。一箭,不中;二箭,不中;三箭,中,……觀者之腰。后行醫(yī)。方圓十里,小有名氣。偶疾,自命藥方一副。食之,一命嗚呼。生于澤東二年,卒于澤民元年。甥李有才撰文,李百萬立碑。
母,聞之大喜。
就是這個小段,讓劉院長經(jīng)常自言自語,一箭......,二箭......,三箭……,每至此,大家便流淚兒、岔氣兒一番。
還有過多少有趣的笑料?大家還發(fā)出過多少種由衷的笑聲?的確不勝枚舉,只能說是充滿了這些天來的每個時空。
中國神州書畫院作品展已圓滿結(jié)束。其開幕式、展覽現(xiàn)場、院務(wù)委員會議、幾次現(xiàn)場筆會、參觀游覽、休閑娛樂,都精心安排、收效甚佳,給人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經(jīng)久難忘。然而,見面與尚未見面的師友們之間的情誼和書畫活動的親切氣氛,卻可以通過這些無處不在的爽朗笑聲被表現(xiàn)出來。它,同樣會讓我們經(jīng);匚,有所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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