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船觸礁后在海上漂泊,船上的糧食馬上就要吃完了。眼見得救無望,船員們都很焦急。
這時一個悲觀的船員開始不停的嘮叨“我們要活不成了”,船員一臉嘮叨了幾天,其他船員們把他丟進了大海。
之后,又出現(xiàn)了另一個樂觀的船員,他喋喋不休地呼喊“我們一定會得救的”,幾天之后,這名樂觀的船員也被丟進了海里。
大千世界,古往今來,做事做人都離不開“分寸”二字,而人生中最難把握的也恰恰是“分寸”二字。
孔子說“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矩指的規(guī)矩,也可以說是分寸。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賦》中寫到“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這里也是說的一種分寸。做人可以不聰明,但一定要有“分寸”。
做人講分寸
做人不卑不亢,有度有量,外圓內(nèi)方。
我們常說至剛易折,做人要像水,力量又溫和。曾國藩的成功之道便在于外圓內(nèi)方,內(nèi)圣外王,內(nèi)心有操守,外在表現(xiàn)圓潤。
在經(jīng)歷過事事與人爭,自己認為對的也同樣要求別人的外方內(nèi)方時期,曾國藩逐漸收起自己不合時宜的棱角,雖然依舊嚴格要求自己,但對他人的態(tài)度卻發(fā)生了變化,開始寬以待人。
鮑超是曾國藩手下的一員悍將,一次鮑超因與曾國荃鬧矛盾,甩手不干了。曾國藩提點鮑超說:你撂挑子,懂內(nèi)情的人知道你與老九鬧意見。不懂內(nèi)情的人會懷疑你對朝廷不滿,你這樣做,你這樣做豈不在給別人提供攻擊的把柄。
人格上要講分寸,不能太卑,太卑可能會變成懦弱,也不能太傲,太亢又會咄咄逼人。性格上要講求內(nèi)外協(xié)調(diào),不揚不抑。太內(nèi)向變成保守不好,太外向變得張揚也不好。剛?cè)嵯酀,外圓內(nèi)方,有理有節(jié),軟中有硬,不好走極端,不偏激執(zhí)拗,才是正確的為人之道。
人際講分寸
不親不疏,不冷不熱,再親近的關系也要保持距離,要懂得“禮讓”。不同場合不同環(huán)境對不同對象,講話應有所不同。
曾國藩一生多次提到要“慎言”,他認為“謹言:刻刻留心,是功夫第一”,在曾國藩家訓中也有“立身以不妄言為本”之語。
曾國藩對人際交往上的分寸的把握經(jīng)歷了一個變化的過程。三十歲之前,曾國藩并未注意人際交往中的分寸,說話總有傷人之語,翻開曾國藩此時的日記,“說話又多戲謔”之句比比皆是。
對此曾國藩的許多至交好友都曾直言不諱地指出他在待人上的不足,稱其“高已卑人”,“太刻薄”,“凡事見得自己是而他人不是”。
這些人際中的不知分寸也讓曾國藩得罪了不少人,吃盡了苦頭。
與人交往、說話要講分寸。開玩笑要有度,過猶不及,反會傷人,直爽并不等于言語毫無顧忌。朱熹曾說:“謙固美名,過謙者,宜防其詐。默為懿行,過默者,宜防其奸!
處事講分寸
凡事過則損,需把握分寸。對待得失要有“度”,人不能萬事做到十全十美。做事要進退有度,既懂得乘勢而上,也善于急流勇退。
子貢曾問孔子“師與商也孰賢?”孔子回答說“師也過,商也不及。”子貢又問“然則師愈與?”孔子回答說“過猶不及!
曾國藩因湘軍而名聲遠揚。從組建湘軍到湘軍不斷發(fā)展壯大,曾國藩一直是湘軍的核心領導人物。
湘軍攻城破池,為剿滅太平軍立下了大功,隨著湘軍日盛,曾國藩開始注意起“分寸”問題,在這種關鍵點上,稍有不慎,龐大的湘軍就可能變成曾國藩的索命繩。曾國藩通過自削兵權(quán),讓清廷放心,避免了將湘軍發(fā)展成私人武裝。
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我們在處理問題時也要做到能因勢利導,隨機應變!兑捉(jīng)》中說“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事物會在一個點上發(fā)生轉(zhuǎn)變,對應事物的這個特性,為人處事也應講分寸,懂變通。
人生的成敗興衰,濃淡緩急,無不體現(xiàn)在對分寸的把握之中。做人有分寸,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做事有尺度,是人生的最大學問;把握做人的分寸,掌管做事的尺度,日積月累,才能在分寸間求得人生的高度。分寸,是人生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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