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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雜文] 家鄉(xiāng)的溝塘

8 已有 19469 次閱讀   2019-06-14 08:40
   家鄉(xiāng)的溝溝坎坎很多很多,多的數(shù)也數(shù)不清。汪塘有四個:東汪、西汪、南汪,楊戟汪(也可能叫楊家汪),每個汪都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小溝小河就真的數(shù)不清了,但最最有名的溝只有一條,遠近聞名,它的聞名具體是因為什么,說不清楚,年少印象中揮之不去的有幾個重點記憶;一是此溝常常鬧鬼,淹死人的事常有;二是此溝不長,不過幾丈寬,幾里長;三是溝中長滿了雞頭籽;四是溝中真有大黑魚,而且水很清很清,深不見底,溝邊能見底,也能看見很多小黑魚。這里就慢慢捋一捋家鄉(xiāng)的這些溝塘和記憶中的草木灰溝。
   東汪,小的時候去的很少,主要聽說那個汪總鬧鬼,汪里有個大鱉,有年頭了,有說比最大的鏊子還大,鏊子是沂蒙山人攤煎餅的工具,具體多大尺寸,印是個什么計算方式至今不知道,印象中應(yīng)該是一米左右的直徑。那個時候沒有電,住在汪邊的人們常能在月明之夜看見汪塘中的東西冒出來,月黑之夜,會到亮燈的人家搗亂,甚至還有糟踐良家婦女的傳說,住在汪塘邊的人家有的孩子常犯神經(jīng)病的,還有人說,凡事見過那個東西曬養(yǎng)的,都會的神經(jīng)病,直到現(xiàn)在還有幾個有毛病的,據(jù)說都是因為見到過那個老鱉,也都說是那個東東在作怪。那個時候,大人們常用這些傳說嚇唬孩子,早早吹燈睡覺,免得招來鬼怪作祟。后來上學(xué)了,依舊覺得東汪很神秘,不敢自己去,冬天結(jié)了冰才敢和小伙伴們到汪上溜溜冰,透過透明的冰,戰(zhàn)兢兢地看著綠蒙蒙的冰下水中,真害怕那個神秘的東西會突然破冰而出。直到八九年,人們才第一次把東汪抽干,沒多少魚,更沒有什么老鱉,只是抓到了一條十二斤重的大黑魚,據(jù)說抓這條魚時,幾個人都按不住,只是抽干了水,倘若有水的話,恐怕人們還真抓不住它,也許,所有的鬼故事都是這條黑魚創(chuàng)造的吧。
  南汪有大鱉,小的時候常跟幾個大哥哥一起看他們玩洋炮,也就是土洋炮,裝上火藥鐵沙子,一摟狗腿,轟的一聲,鐵沙子出去,一打一大片的那種,現(xiàn)在不讓玩了。到了夏天,上午放了工,我們也放了學(xué),跟在哥哥們屁股后邊,看他們玩土洋炮,常跟一個上午,也不見他們放一炮,有時看見一群麻雀,落的滿地都是,悄悄滴趴在破墻頭后面,捂著耳朵看看他們瞄準,之后,轟的一聲,一陣濃煙過后,跟著跑過去,滿地也找不到一根麻雀毛。有一次,兩個哥哥商量好了,帶兩根炮到南汪打老鱉,這事新鮮,就悄悄滴跟著去了。穿過小樹林,滿樹的樹刺枝杈劃得滿身是傷也不敢吭一聲,遠遠跟著,直到見他們架起了槍,才敢靠近一點,順著他們瞄準的方向看去,遠遠地汪塘中央的草臺子上還真有幾個老鱉在曬太陽,捂上耳朵,眼睛也不敢眨一下,死死盯著汪塘中央臺子上的最大的那個老鱉,只聽他們輕聲喊著一二三,轟轟兩聲響,只見臺子上的最大的那個老鱉翻了個個,嘰里咕嚕地就爬進了水了,其他的也是連滾帶爬地掉到了水里,鼻子里只能聞見火藥味,臺子上卻啥動靜也沒了。兩個哥哥還挺高興,一定打到了,一定打到了,扛起槍,互相鼓勵著就回去了。
   那個時候,溝里河里,老鱉很多,大的小的,青的黃的,老鱉的叫法很多,什么青魚、甲魚、圓蓋的、四爪的,更多的叫王八,好像叫王八就是罵人了,好像是媳婦給人家好上了,就成王八了,農(nóng)村的人們吵架,經(jīng)常有互罵王八這個詞的,反正不懂,結(jié)合這家伙能成精,還會禍害人,就知道老鱉這物件肯定是個反面派,是不被人們待見的家伙。老鱉湯好喝,小時候廣播上經(jīng)常能夠聽見唱王蕭雨喝鱉湯,據(jù)說王曉宇是個大官,比較腐敗,經(jīng)常喝鱉湯,滋陰大補什么的。聽很多人講,小孩不能吃鱉肉,尤其是自己不能吃,吃了鱉骨頭,會在肚子里長骨頭,就想,肚子是軟的,里面長骨頭,肯定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人們還說,不要惹老鱉,那家伙咬住了孩子的手,非要孩子學(xué)驢叫才肯放口,就覺得老鱉這家伙就更反動了,所以一直敬而遠之,看到小綠豆眼睛圓圓的伸著脖子亂爬的老鱉也不敢抓,倒是經(jīng)常用棍子打它的蓋,或遠遠地用石頭砸它幾下,這家伙便會連滾帶爬地跑,有事砸翻了蓋,漏出黃黃的肚皮,死抓亂撓,之后脖子一梗,就劃過來了,幾條小短腿齊劃拉,連滾帶爬地接著跑,沒見有攻擊小孩的,也沒見過那個人被鱉咬的學(xué)驢叫的。
   西大汪也有老鱉黑魚,個都不大,也沒聽說過作怪就是鴨子、鵝和孩子們洗澡玩耍的天堂了,西大汪是個荷塘,每到夏天荷花滿塘,香氣撲鼻,白鵝浮水,群鴨扎猛,一群光屁股的孩子們互相比賽,比賽誰能夠游到荷花邊摘下荷花或者摘下蓮蓬就算勝利,齊刷刷前后站成一排,霹靂普隆地挨個往水里跳,也有大膽的直接用腦袋向水里扎的,塘邊都是黃沙底,塘里面才是黑淤泥,那時候汪塘都是生產(chǎn)隊的,蓮藕也是,沒人敢摘荷花蓮蓬,更沒人敢拔藕的,孩子們的戰(zhàn)利品都是汪塘下面的鴨蛋鵝蛋,很多鴨蛋鵝蛋從水里摸上來就是臭的,有時也能在塘邊撿到新鮮的鴨蛋鵝蛋,一個鴨蛋,點點油放上蔥花咸鹽,能卷好幾個煎餅?zāi)亍C康蕉炜爝^年了,汪上都結(jié)了冰,生產(chǎn)隊就會組織社員抽水清汪了。先把水抽干,之后派出些有技術(shù)的壯勞力,下汪捉魚拔藕。小魚會繼續(xù)放進水深的地方繼續(xù)長,大魚都撈上來,蓮藕也要留下芽子。到了下午,大框小框白花花的魚和蓮藕就被抬上岸了,即使天黑了也要當天分下去,這時生產(chǎn)隊就會在汪邊點上汽燈,用大稱先過總分量,再計算每個工能分多少魚多少蓮藕,生產(chǎn)隊就要開始分魚、分藕了,大人小孩都拿著盆盆罐罐筐頭子提籃子圍成一個大圈,等著生產(chǎn)隊長叫號喊名字,家家戶戶都有,都是按工分,不按人口,對生產(chǎn)隊貢獻多的就多分點,少的也會有些,多點少點沒有一個爭的,反正家家都有東西過大年。
   每年都要扒大汪,魚、藕分完了,第二天就開始扒大汪了。早早吃過飯,凡是能出工的都會集合到西大汪邊上聽生產(chǎn)隊長指揮,識字班、小媳婦也都打上赤腳,卷起褲腿,踩著冰碴子挖的挖,抬的抬,熱熱鬧鬧干兩天,淤泥清得差不多了,還要把水放回來。
   北大汪就在小學(xué)校門口不足百米。大家都叫楊戟汪還是楊家汪,更可能叫洋圾汪,具體為什么叫洋圾汪不知道。聽老人說這個汪其實應(yīng)該叫楊戩汪,據(jù)說是楊二郎一腳踏出來的,這一腳把很多的小鬼小判都踩進了汪底下的泥里了。這個汪是在村子的東北方向,在村子的西面小石橋邊有個很大的石碑,叫楊二郎碑,那時候人有得毛病的,家庭不順的,媳婦不生養(yǎng)的,都要到那里去燒燒紙錢,念叨念叨,就會好了,是不是真的很神不知道,但人們很迷信楊二郎能夠幫鄉(xiāng)里消災(zāi)去難,后來因為是迷信,石碑被砸爛了,大塊的當了橋板石,有時還會有人偷偷地到哪里燒個紙,現(xiàn)在小石橋還在,溝里還有幾個石碑泡進了淤泥里,天旱的時候,能夠漏出來,有些字已經(jīng)很難辨認了。楊戟汪屬于第一生產(chǎn)隊,那時候我們一個大隊,四個生產(chǎn)隊,每個生產(chǎn)隊就有一個汪,楊戟汪是屬于第一生產(chǎn)隊的,西大汪是二隊的,南汪是三隊的,東汪是第四生產(chǎn)隊的。第一生產(chǎn)隊在洋圾汪里種水葫蘆,據(jù)說水葫蘆是魚最愛吃的,那時候滿塘都是水葫蘆,綠油油的葉子,浮在水面,根本看不見有魚。每當放了學(xué),池塘里便會泡滿了孩子,成群結(jié)伙,扎猛子、學(xué)狗刨,霹靂普隆很是熱鬧,女生都是躲著汪邊走,個別不要臉的男生還會故意冒出水面嚇唬女生。后來洋圾汪淹死過一個三四歲的孩子,進去洗澡的就少了,后來又淹死了一個小學(xué)生,是個獨生子,他父母哭的昏天黑地的,拉著生產(chǎn)隊的牛,讓孩子身子趴在牛背上,整整圍著村子遛了一天,也沒把孩子救回來。從那時,大人們常說,那個汪鬧鬼,每年都要拉一個孩子在這個汪里淹死,孩子們就都不敢去洗澡了,甚至都不敢到汪邊看看。隨著學(xué)校的擴大,洋圾汪慢慢被填平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蓋上了很多的房子,這個令許多孩子留戀,令許多家庭傷心的洋圾汪已經(jīng)徹底地在劉卜村的地平面上消失了,估計那些被楊戩踩入泥里的小鬼小判們也再也不能出來禍害人了。
  和楊戟汪通著的是一條草木灰溝,從村子的東北角直向西北延伸。據(jù)說當年楊戩把鬼震在池塘中后,抓鬼累了,就在旁邊架起草木燒地瓜吃,吃剩的地瓜頭子扔出去,就成了南大嶺,難怪南大嶺都是黃沙泥土,哮天犬撒了泡尿,滅了燒地瓜的火,草木灰順著狗尿向西北淌,就成了這條有名的草木灰溝。那時溝很寬,有的地方幾十米寬,但不長,好像也有四五里路的樣子,每到夏天溝里長滿了雞頭籽,都是刺,桿上,葉子上,花上都是很硬的刺,沒人敢摘,大人們會用桿子鉤子什么的撈上來,沒人敢下水。據(jù)說楊戟汪的小鬼們有很多是通過這條溝逃生的,跑出來的常在這條溝里禍害過往的行人。草木灰溝,溝里水底都是很黑很黑的泥,細細的軟軟的,那個黑於泥沒影子深,容易陷人,掉進去,被小鬼抓住腿,就再也上不來了。據(jù)說在這條溝上至少傷了幾十條人命,醉酒的、趕集上店的走黑路,經(jīng)過這里常常就被拉進了水里泥里丟了性命。聽說,夜里到了草木灰溝邊,尤其是有月亮的日子,人們看到的就是一條光滑的大馬路,稀里糊涂就進去了。
  生產(chǎn)隊前,村子里有燒窯的人家,就采這條溝里的泥燒窯貨,燒出來的罐罐盆盆黑黝黝綠瑩瑩能照人,胎薄的像紙,迎著太陽能透亮,燒出的窯貨不在當?shù)刭u,具體去了哪里,不清楚,有說是專門賣給人家陪葬的,這也有可能,在當?shù)氐墓艥h墓里曾經(jīng)挖出過類似的薄胎黑瓦罐。后來成立生產(chǎn)隊,號召大造土家肥,窯就拆了,各個生產(chǎn)隊都從這條溝里挖泥,黑黝黝的泥運到各個生產(chǎn)隊的場里曬干了,就是上好的農(nóng)家土肥。據(jù)說后來草木灰溝就不怎么鬧鬼了,傷人的事也少多了,偶爾有人淹死在這,也不再說是鬼鬧的了。如今這條溝離村子近的地方已經(jīng)全部填平了,延伸的部分也已經(jīng)都規(guī)劃的橫平豎直的阡陌泄水溝了,早沒了當年的神秘,至于溝底還有沒有草木泥,還有沒有逃出來的小鬼,是否還在算計著害人就不得而知了。
  家鄉(xiāng)的溝溝坎坎里都是故事,童年的記憶里總是充滿了太多太多的神秘,是這些有趣的故事伴我們成長,是這些神秘的地方令我們小小的腦海里填滿了好奇。離開家鄉(xiāng)幾十年了,原來的溝溝坎坎早已不復(fù)當初的模樣,然而童年的記憶里卻覺得這些溝塘水路更清晰了,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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