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向屏幕更寬闊,無意識的發(fā)現(xiàn)本次拍攝2000多張,除了幾張人像之外,全部是橫片。巧合嗎?不巧合,去了西藏,才知道什么是寬闊!
之前去過幾次藏區(qū),甘南算是比較了解,四川也是走馬觀花,這次算是第一次真正深入藏區(qū)去拍攝,不過也是蜻蜓點水。
大多攝友看到我的行程計劃就怯而止步了,大多都認為18天太久,走過的隊友才體會到,針對川藏到青藏,面對應(yīng)接不暇的奇觀美景,18天太短了。有人建議我做個10天左右的計劃,那只有拼命地讓車輪飛轉(zhuǎn)了。有人建議我一周的短線,等你高原反應(yīng)剛剛適應(yīng)了就結(jié)束了。索性就十八天,折中一下,還是原來那些隊友,我們要更發(fā)狂一次,他們建議一個月走滇藏到敦煌張掖沿線。好,那就走,這樣每天車程少,也能相對深度一點,把缺憾降到最低去留住美景。
六月份這一路,有快樂、有汗水、也有遺憾!
我們第一站是成都集合,火鍋一定要去吃,真和西安的川味火鍋不一樣。6月10號早晨,早餐后去茶館,北方漢子在這里的第一印象就是濕熱,茶館里都是光膀 和開襟大褂、扇子,再就是桌上的花花(類似撲克的紙牌)和茶杯電壺。這種悠哉的生活狀態(tài)——羨慕嫉妒。
四川省金川縣觀音橋,好多人誤以為是重慶。好似天宮一樣的小鎮(zhèn),從上往下看去,山下的人在云底,山上的人家在云端。
去了色達,佛學(xué)院因為特殊情況不能去拍,只有尊重當(dāng)?shù)丶o(jì)律。路過看到一個擠牛奶的小女孩,和家人聊了一些他們的生活方式與見聞,純真的笑臉感染了我們的鏡頭。
色達回來的路上,金色的陽光灑滿了草原。每一道光影,猶如明快的油畫筆觸。
來到尼瑪貢神山、兔耳山,沿途都是各種海子與亂石灘,當(dāng)然少不了很多很多的瑪尼石。
稻城亞丁,夏諾多吉、央邁勇、仙乃日。憑著意志力爬到五色湖,大雨傾盆,一位意志力堅強的隊友,在大雨里忍耐著,大雨過后的巖羊讓他激動不已。
隊友天馬在4700米海拔拍到的巖羊。
來瞧瞧我拍的亞丁。
再看下一段,說天路72拐,這個拐真不止72道。鏡頭里路的盡頭,也就是山后面,海拔在垂直下降,繼續(xù)在一個大峽谷里拐呀拐。
真不忍心一口氣給大家上這么多片子,浪費大家的流量和時間,可是真的太迷人了,然烏湖,湖水連著天幕,雪山和倒影,加上我們的人品極好,晨光、朝霞伴隨著在山間繚繞的晨霧,四點起床,摸黑走了一個小時等待日出。誰再說攝影作品來的太容易,就咔嚓一下,所以沒有太高的藝術(shù)價值,下一趟我們一起去體驗一下攝影人為了一張作品付出了多少,和逃荒的一樣落魄,付出人力財力,就是為了咔嚓一下,1/125秒得到的一張作品,是一百二十五分之一秒嗎?
繼續(xù)看片子,然烏湖,這組片子我把她稱作《靜藍》。
去通麥天險的路上,什么是虔誠,我們生活在嘈雜的都市里,無論銀子拿的多與少,可是心里還是無助的寂寞與空虛,人還是是要有信仰,想想為什么而努力,把淚水換做抿嘴一笑。感受一下,或許就悟出了人活著的意義與價值。
魯朗——神仙居住的地方,客人來了就不想走的地方。
隊友一路抱怨我,南加巴瓦神山?jīng)]有露面,是因為我人品不行,也因為我不夠虔誠。下著雨,在泥水里,我對著神山跪拜,也只看到了深山的腳下,刺入天空的利劍,還在云霧后面不肯見我。對不起大家了,這就是我拍到的南加巴瓦!
第二天心有不甘,沿著雅魯藏布大峽谷,找到了一個最佳拍攝機位,還是沒有見到神山露臉。我們的緣分還沒有到,一定要見到你!
路上遇到了日食,因為在高速上,等到找到合理的停車區(qū),最美的日環(huán)食已經(jīng)過去了。
布達拉宮的日出,在這里遇見幾位熱心的老法師,給我講應(yīng)該怎么樣玩攝影。
納木錯,唯有“圣潔”二字才可以概括。
從當(dāng)雄到唐古拉山口,早晨的一場雪,讓綠色與白雪相融。
這一路天象變化萬千。
晚上住宿五道梁,清晨一場鵝毛大雪,讓在火爐中的朋友,在我的朋友圈感到了什么是涼爽
可可西里無人區(qū),至少還有我。野牦牛和藏羚羊生活的地方,這一塊算是昆侖山的南支。
這一路我使用富士50S中畫幅機身,23mm定與250mm定,所有作品來自精美的50S。很多鏡頭由于路邊無法停車,窗戶搖下來,23mm定高速拍攝后期裁圖,這時候較小光圈和廣角是黃金搭檔。
部分作品使用偏振,能很好地過濾高光,減弱光比。部分水面使用減光鏡慢速拍攝,以便得到更為寧靜的空間。
(文圖:姚甲亮。 攝影師姚甲亮,出生與甘肅靈臺農(nóng)村,幼時放羊,后勵志學(xué)業(yè)。2004年畢業(yè)于西北師范大學(xué)美術(shù)學(xué)院。在西安多所民辦院校任教繪畫、史論、攝影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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