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 蘇軾納12歲小妾,初次相見寫下一千古名句,成男子嘴里的花言巧語
在中華文壇長河中,蘇軾以其豪放不羈的詩文和卓越非凡的書畫藝術(shù),雄踞于北宋時期的文學(xué)高峰。
他的創(chuàng)作,既有激越奔騰之作,如“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深刻表達了對歷史變遷的厚重感懷;
又有溫婉細膩之詞,似“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深情傾訴了對逝去愛妻的無盡哀思。
其書法杰作《黃州寒食帖》更是被尊為“天下三大行書”之一,筆鋒流轉(zhuǎn)間展現(xiàn)了他的才華與氣節(jié)。
然而,這位文學(xué)泰斗在生活中亦是一位風(fēng)流倜儻的雅士,其情感生活不乏爭議的畫卷,成為后世熱議的話題。
蘇軾一生納妾無數(shù),其中一位年僅12歲的侍妾,與他共同演繹了一段傳世佳話。
那初次相遇時即興賦就的千古絕句,更是成為后世男子嘴里的花言巧語。
在宋神宗熙寧四年的歲月里(公元1071年),蘇軾因直言不諱地指陳新法的種種弊端,觸怒了權(quán)貴,終被貶謫至杭州擔(dān)任通判。
官場的挫折,使得蘇軾心中充滿了孤寂與失落,然而杭州的湖光山色,尤其是那聞名遐邇的西湖,卻宛如一貼靈丹妙藥,撫慰了他心靈的創(chuàng)傷。
西湖之美變幻無窮,晴朗之日,陽光灑落湖面,波光粼粼,璀璨奪目,仿佛無數(shù)珍珠跳躍其上;
而在細雨蒙蒙之時,山色朦朧,宛如一幅水墨畫卷緩緩展開,如夢似幻,這樣的景致令蘇軾沉醉不已,也為他日后的詩意噴薄,埋下了深深的伏筆。
一日,蘇軾與友人相聚于西湖之畔,畫舫之中設(shè)宴歡聚,推杯換盞,吟詩唱和,試圖驅(qū)散心頭的陰云。
酒至半酣,絲竹之聲悠揚而起,一群舞姬輕盈入場,翩翩起舞。
在這群舞姬之中,一位年僅12歲的少女格外引人注目,她便是王朝云。
雖然年紀尚幼,王朝云卻已出落得如花似玉,面容嬌艷勝過桃李,眼眸清澈宛若秋水,舉止間流露出非凡的靈動與優(yōu)雅。
她身著素色羅裙,隨著音樂輕盈旋轉(zhuǎn),腰間絲帶隨風(fēng)飄揚,宛若一朵盛開的蓮花,清新脫俗,瞬間吸引了蘇軾的目光。
王朝云不僅舞姿優(yōu)雅,更是一位琵琶高手。當她懷抱琵琶,玉指輕撥琴弦,那清脆的琴音如同珠玉落盤,悅耳動聽,旋律或激昂或婉轉(zhuǎn),與她的舞姿相得益彰,令人心醉神迷。
蘇軾凝望著眼前這如詩如畫的景象,靈感如泉涌,提筆揮灑,留下了那流傳千古的名句:
表面上,這句詩描繪了西湖無論晴雨皆美的景致,以西施之美來形容西湖,無論何時都散發(fā)著迷人的魅力。
然而,在這詩意的背后,又何嘗不是蘇軾對王朝云一見傾心的寫照。
西施是千古傳頌的美人,而在蘇軾眼中,王朝云就如同西湖邊的仙子,擁有傾國傾城的容顏,才華更是為她增添了無盡的魅力,讓蘇軾心中泛起了層層波瀾。
在那個時代,文人納妾并不鮮見,尤其是像蘇軾這樣名滿天下的文豪。北宋時期,社會風(fēng)氣相對開放,對文人雅士的風(fēng)流韻事多持寬容態(tài)度。
而且當時官妓制度盛行,她們不僅才藝出眾,更是社交場合的常客,為文人墨客提供了豐富的創(chuàng)作靈感。蘇軾身為官員,身處這樣的環(huán)境,自然難以免俗。
然而,這看似浪漫的故事背后,卻隱藏著時代的無奈與悲哀。對于年僅12歲的王朝云來說,她或許還未真正理解男女之情,便因家境貧寒,被迫賣入樂籍,成為了供人娛樂的工具。
而蘇軾的這首詩,雖被后世廣為傳頌,卻也成為了某些男子風(fēng)流行為的華麗借口,變成了他們贊美女性容顏、試圖討好的一種便捷手段,使得原本純粹的詩意,蒙上了一層世俗的塵埃。
蘇軾的情感世界極其豐富,其中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王弗在他心中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
遙想當年,風(fēng)華正茂的蘇軾在中巖書院埋頭苦讀,與恩師王方之女王弗的緣分便在這寧靜的書院中悄然綻放。
婚后王弗以其非凡的智慧與細膩的關(guān)懷,成為蘇軾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伴侶。當蘇軾讀書偶有遺忘,她總是輕聲細語地提醒。
家中迎來賓客,她便默默立于屏風(fēng)之后,細心聆聽談話,待客人離去,她便能精準地分析利害,幫助蘇軾辨識人心,她的洞察力令蘇軾由衷敬佩。
然而天妒佳偶,王弗在陪伴蘇軾走過十一個寒暑之后,不幸離世,年僅27歲。
蘇軾痛不欲生,那首《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便是他悲痛至極的傾訴:
這首詩的字字句句,無不蘊含著對亡妻的深切思念,穿越時空,至今讀來仍令人淚濕衣襟。
王閏之是王弗的親堂妹,在蘇軾跌宕起伏的人生旅途中,堅定地握住了他的手。
她雖沒有王弗那般艷麗的才華,卻擁有一顆淳樸而堅強的心。
在熙寧元年(1068年),王閏之與蘇軾結(jié)為連理,自此以后,無論風(fēng)霜雨雪,她始終不離不棄地伴隨在蘇軾身邊。
元豐二年(1079年),那場震驚朝野的“烏臺詩案”如同晴空霹靂,將蘇軾從人生巔峰打入深淵,鋃鐺入獄,生死未卜。
在這危機四伏的時刻,家中一片混亂,王閏之卻強忍著內(nèi)心的驚恐與哀傷,毅然決然地將蘇軾的書稿付之一炬,只為銷毀可能引發(fā)更大災(zāi)難的痕跡。
隨后,她帶領(lǐng)全家老小,投奔蘇轍,一路風(fēng)塵仆仆,備嘗艱辛。
在黃州的艱難歲月中,王閏之無怨無悔,與蘇軾并肩勞作于東坡之上,播種收割,養(yǎng)畜織布,用她勤勞的雙手為家人筑起了一個溫馨的避風(fēng)港。
在日常生活中,她勤儉持家,將家務(wù)料理得井井有條。當蘇軾在仕途上遭遇挫折,心情沮喪時,她總是以溫暖的安慰驅(qū)散他的心頭陰云。
二十五年的相濡以沫,王閏之與蘇軾的情感已深度融合,她的離世令蘇軾痛不欲生,悲嘆“惟有同穴,尚蹈此言”。
這份生死相依的情感,成為了蘇軾生命中最為濃重的一筆底色。
而王朝云的到來,仿佛一束靈動的光芒,照亮了蘇軾那略顯孤寂的心靈深處。
相較于王弗的溫婉聰慧,王閏之的勤儉持家,王朝云與蘇軾之間更多了一份精神上的默契與共鳴。
自幼在歌舞班中成長的她,見聞廣博,才華橫溢,對蘇軾的詩詞文章有著深刻的理解和感悟。
蘇軾曾戲問旁人自己腹中何物,眾人或答“文章”,或言“見識”,唯有王朝云俏皮地低語:
這一語中的,深深打動了蘇軾的心,令他開懷大笑,視她為知音。
在隨后的歲月里,王朝云陪伴蘇軾輾轉(zhuǎn)各地,無論是惠州的瘴氣繚繞,還是生活的艱辛,都未曾使她退縮。她深知蘇軾的才華與志向,也理解他在仕途受挫后的失落與不甘。
在閑暇時光,蘇軾揮筆填詞作詩,王朝云則在一旁輕聲吟唱,或添香研墨,為他的創(chuàng)作注入了源源不斷的靈感。
在蘇軾心中,王朝云不僅是生活中的伴侶,更是靈魂深處的共鳴者。她的陪伴,使得蘇軾即便在困境之中,也能找到詩意與寧靜。
在北宋那個時代,社會結(jié)構(gòu)與文化氛圍為蘇軾的情感歷程描繪了一幅獨特的背景。
那時,程朱理學(xué)雖逐漸興起,卻還未如后世那般對人性情感施加嚴苛的束縛,社會風(fēng)氣相對寬松,對文人雅士的風(fēng)流軼事往往持寬容態(tài)度,這為蘇軾的情感表達提供了某種程度的自由。
從政治角度來看,北宋重文輕武的政策使得文人地位崇高,官員俸祿豐厚,如包拯一年的基本薪酬高達3600貫,加之職分田等補助,這讓他們具備了納妾的經(jīng)濟基礎(chǔ)。
同時,官妓制度盛行,文人宴飲聚會,歌姬舞女相伴成為社交的常態(tài),為他們的生活增添了濃厚的浪漫色彩。
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納妾成風(fēng),文人墨客們以擁有眾多姬妾為榮,似乎這是才情與身份地位的象征。
然而妾室在家庭中的地位實則低微,她們多因家境貧寒而被賣或典雇進入豪門,失去了人身自由,如同物品一般,可被隨意贈送和買賣。
在家庭中,妾不僅要服侍丈夫,還需小心翼翼地討好正妻,稍有不慎,就可能遭受打罵。
蘇軾這樣的文人,雖然不乏憐香惜玉之心,但在根本上,也難以擺脫時代賦予的觀念束縛。他對待妻妾的態(tài)度明顯不同,對發(fā)妻王弗、繼妻王閏之有著尊重依賴和共患難的深情,她們作為正妻,掌管家務(wù),參與家族事務(wù),與蘇軾形成平等的伴侶關(guān)系。
而對于妾室,如王朝云,起初也是因美貌和才情吸引蘇軾,被納入身邊,更多是滿足精神上的愉悅和生活上的照顧需求,在名分和地位上,與妻子有著天壤之別。
蘇軾將懷孕的小妾送人、以妾換馬等傳聞,無論真假,都映射出那個時代妾室如草芥的悲慘遭遇。
蘇軾在仕途起伏間,遣散姬妾,或許有不忍連累她們受苦的考慮,但從側(cè)面也反映出妾在他心中終究是附屬品。
他寫下許多感人至深的愛情詩詞,對妻子的思念令人動容,但在對待妾室時,卻又陷入時代的局限,這種矛盾既是他個人的情感困境,更是北宋社會復(fù)雜人性與扭曲婚姻制度交織下的深刻悲哀,讓后人在贊嘆其文學(xué)成就的同時,也對那段歷史中的女性命運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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