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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兒,實不相瞞,此刻頭很疼。任鳥兒燕語任彩蝶翩舞,吾想化風。或許吾前生就是你就是風,可你為何將吾遺漏,遺漏在更加飄渺中的空靈?你從不安靜下來,吾懂,你的不停正因為你的靜,你可知你繞吾三圈時吾已欲成風........ 你一覽千山一噓翻海,無形的指尖掠過草原的草兒。將吾遺漏是否只因吾的形?聽,苦行僧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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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地生氣了,因為大海把它包圍了;大海生氣了,因為一直被大地包容著;大地生氣了,它問白云你去哪里啊?.........我生氣了,因為那幸運怎么還在災難著呢。 讀懂了風景會沉醉的,醉的像美夢一樣怕醒。 《伊人的劉!罚 這水中的曲線 如同伊人的劉海 曼妙憔悴的影姿 揮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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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放無不細膩,如秋風一葉不遺。天被地席,浩然之氣為江山著衣。飛鴻跋涉千萬里,昊空浩宇為知己。 讀妙人如春風,滿江萌。艷陽高懸碧空晴,馬蹄悠幽嵐中行,逍遙堪比莊周公。 往事如風,未事如風,何去何從?忘風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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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本應是一種如風如氣般的動感休憩,品景品畫品詩品詞品樂品神 才是品味兒。曠達無邊際才是生命的真實長度,這度沒法量,只能修,這度最需要的是釋放 釋放掉仿佛所有。當聽懂了落葉的聲音,當明曉了水紋的調皮,斜陽無奈 奔向另一方黎明而去....始終如此,永無休止,當結束不能停留在最明智最愉悅之時 “繼續(xù)”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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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蓋了好多印,拿搓衣板把心當衣服搓,心是這樣洗的嗎?搓衣板像樓梯一樣,洗人是不是要用天梯? 那么冬雪是什么,冬雪是不是結了冰的淚滴,或者是羽化了的禪翼? 那棵高樹旁有間茅草房,草房旁有一襲白衣,不知道多少千年的李樹旁靜立一匹看似乖乖的白色烈馬 馬的眼神就像一湖碧水 靜靜的不知道駿馳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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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過夏日的葉,來到冬日的窗,朦朧,將指尖落在窗花上,頃刻后,透過小小的“融洞”,窺探冬日紛飛的雪花。 當真誠遇到虛偽,只有包容才是自由,如果不包容或者是承受。 純白的花肆意神圣,不管冬風的冷,或者正因為冷,因為冷所以靜,少有細菌的滋生 。 那飄搖是真誠的,那氣候也很真誠,無聲的高明度的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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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滿樹青脆的橢圈圈,你說它亂 它朝著太陽朝著天,你說它不亂 沙沙作響時又難辨它是在哀怒還是在撒歡 。 只有寧靜可以將碧湖中的游絲斬斷 斷如平鏡一般,那掠過水面的飛鳥 如同某種熱鬧 鬧的心火粼粼的燃 。 樹下有沒有茅草房?草的就像鳥兒的家 。 湖畔赤裸的女子 想要將那湖碧水披在身上 那樣就叫“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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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兩周 穿梭于柏油的路水泥的城 感覺這里是太空是飛船沒有地氣了 仿佛這里不是地球只是還有引力主宰一種牢固的牢籠 // 玫瑰花瓣惘生殘酷的烈焰 燃燒干涸 // 那廣告大牌前的幾顆脆絲溫鼓的如裙垂柳最是風景 加之滿地逐狂的落葉就像生命最后的癡旺和解放 賽的多像最終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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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載8小時 昏頭轉向噪噪嚷嚷... 迷蒙中想 斜跨一步踏青天飛跨一步追斜陽 , 輪椅之上白發(fā)蒼蒼 霞光目送霞光 發(fā)絲一縷一縷隨風而去 老人變成一個尼姑或和尚 緊隨著是衣裳也光光 光光的像個孩童一樣 起立、赤裸著隨風漸漸沁入空中消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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